论当代设计艺术实践的社会伦理意义 ON SOCIAL ETHIC SIGNIFICANCE OF CONTEMPORARY DESIGN PRACT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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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通大学 吴国强

摘要:当代设计正以前所未有的深度与广度,无所不在地影响着人类社会的发展进程,艺术实践“应如此”的向往,经由设计艺术能动地改变着人们的生活态度和价值观念,使设计伦理成为指向未来的精神担当,不仅体现今天时代的审美价值理想,更激荡起人们对明天价值伦理的不尽瞻望,为人的生存实践和人类社会与文化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

关键词:当代设计 艺术实践 伦理意义

中图分类号:J0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0069(2017)11-0043-03

Abstract:Contemporary design is affecting ubiquitously the development of human society at an unprecedented depth and breadth., the development of human society and culture. The art practice should be longing for the ideal. The design art is changing people's attitude towards life and values, it makes design ethic become spirit undertaking. Not only reflects the aesthetic value of the ideal, but also looking forward the value of ethics in the future,it has made an important contribution for the survival of human practice.

Keywords:Artistic practice  Contemporary design  Ethic significance

引言

实践的本质是对目的的追求,目的是整个实践活动的起始和归结。就艺术实践视域审视当代设计,“这一文化性主题围绕着当代人的精神、价值等内在维度,它内敛地、沉淀地反映着时代的精神状态,体现着大变革时期人的价值理想的确立与维护”。[1]这一文化现象足以说明,艺术不仅是认识的,而且是实践的;认识活动由外部客观事实向内部主观意识潜移,而实践则由内部主观意志向外部客观事实转化,前者体现了客观感受,后者则是实现目的的行为过程。也即是说,“理智的工作仅在于认识这世界是如此,反之,意志的努力即在于使得这世界成为应如此。”[2] 马克思主义哲学从历史唯物主义立场出发,从人类发展的历史层面上将实践理解为是“人的感性物质活动”,并认为,人的生存实践为人类社会与文化的发展做出了重要的贡献。本文基于这一唯物史观,就当代设计艺术实践对人价值生存与现代社会文化的伦理意义,展开探赜钩深。

一、艺术实践的目的指向

艺术是由人实践的,因此,艺术实践的目的也就必然指向人与艺术的关系。康德提出“人是目的”,认为就艺术实践范畴而言,宇宙间一切体现艺术存在的东西都只是艺术的手段,唯有人才是目的——艺术需要体现人性价值与尊严的伦理意义。从这样的认识观出发,艺术实践起到了维护意义人生、抗衡人在社会进步中自我“异化”的作用。以人为“对象”还是以人为“目的”的认识差异,形成了认识论与实践论两种截然不同的艺术观。“以人为目的”本质地揭示了艺术的实践性特征,给予实践论艺术观以根本性的肯定。

不同于认识论艺术观追求逼肖再现对象、强调客体至上的评判准则,实践论艺术观认为,改造客观对象使人求得物质和精神满足才是艺术表现的价值所在。这样的认识观表明,艺术实践所要实现的终极目标,是为了使人获得物质和精神的自由,即依循人所意愿的生活方式而生活。正是在这层意义上,实践论艺术观才主张艺术应当反映人精神向往的“应如此”,而不是再现现实生活的“是如此”。一切“应如此” 都源自于人对现实人生“是如此”的意识反应,正由于人对生活现存“是如此”的质疑与不满足,才因此产生了对超验“应如此”的强烈向往。毫无疑问,艺术实践以“应如此”深刻地体现了人类生存的精神诉求,本质地反映了蛰伏于人类内心深处的憧憬与向往,超验地规约了种种引导人类诗性成长的自我设定,进而引领人们走向“应如此”的辉煌明天。

二、艺术实践的价值属性

如上所述,“以人为目的”本质地体现了艺术的实践性特征;与此同时,艺术对于外界事物反映的主观性,又决定了这种反映具有建构与创造的性质。因此,我们对艺术不能仅从物像的客体角度来认识,还需要立足于精神层面,把它“当作人的感性活动,当作实践去理解”。[3]

为此马克思主义认为历史的出发点是“从事实际活动的人”,[4] 为人的第一个历史活动,便是为维持生存而开创的物质生产活动。这表明作为活动主体的“人”,并不是抽象的“仅仅是一个在思想的东西”,[5] 而是具有物欲、情志和愿望的知、情、意统一的生命体。于是,这便决定了人对客观世界的反映活动不仅限于理性逻辑的思维意识,也必然会介入知、情、意的情感意识,其中“是如此”是人对外部存在的认知,反映的是事物的客观属性,自然科学研究统属此种反映形式;而“应如此”则是人对事物的评价,反映的是审美主客之间的关系属性。艺术反映了事物对人所产生的价值属性,便是这后一种反映形式。也就是说,艺术反映的不是理性认知,而是主观意识的感性评价,所要体现的不是事物的本体属性,而是事物于人的精神价值。当今时代,艺术实践无所不在地体现在人类社会生活的一切领域之中,当代艺术已走出纯粹意识形态的遮蔽,转而关注于经济与建设环境等人类基本生存的现实景况,艺术与物质的联系因此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密切程度。人们为自己的住宅、着装以及一切生活物质存在寻求艺术呈现,在人类的一切日用品中,我们都感觉到了艺术的存在与设计的价值。当人们衣食无忧具有了“发现”美的安逸兴致时,在艺术“审美的眼光里,感性形态无不空灵完美,寻常山石景致也颇显新奇神韵。在审美逸致的遐游中,主体不免越过艺术世界的畛域到哲学的领土上去渺渺于怀,慨叹天淡云闲,万事浮埃,千载悠悠”。[6] 艺术审美使情感净化提升了人类的心灵,从这个意义上讲,艺术的最高成就在于它养育和滋润了人类多如繁星的情感意象。由此可以说,语言的极限远非是世界的极限,艺术的极限才遍及了世界的边界——艺术开启了人与自然的对话之门,自然科学归根到底仍然是人同大自然对话的艺术,人提问,大自然回答。在物质的有限世界里,人的生命如流星瞬逝匆忙而淡泊,人人都会在意慰藉心灵的共振磁场,无不顾及艺术审美中的精神向往,人类需要艺术的滋养。艺术反映的,正是这种人对情感价值取向“应如此”的向往。艺术的这种精神价值属性告诉我们,无论作品以怎样的形式呈现,艺术所反映的必然都是社会伦理价值的评价与选择。人对于艺术的向往与追求,能动地推动着人类按照艺术所隐喻的目标去行为,艺术因而具有了广义的人生实践性质和无可替代的伦理价值意义。

可见,艺术不仅具有补偿与安抚人类精神的作用,更重要的是它还具有召唤和引导人类心灵成长的价值意义。艺术实践实现了这样的传递与交流,推动了个体人对社会生活的介入,使之作用于社会的变革与进步。也就是说,现实社会中并不存在着完整的真、善、美,而艺术“应如此”的超验性,向世人昭示了真、善、美的存在且为之神往。于是,由人所创造的艺术,反过来影响和改造人的价值取向与生活观念,成为评判和改造社会不可或缺的意识形态利器。不论是个体人还是人类整体,人之所以能战胜种种逆境与磨难不断进步,正是因为人类总是被不断产生的希望招唤和引领,艺术正是产生这种希望和引领的不竭源泉。艺术的“使命是使一个农民作完艰苦的日间劳动,在晚上拖着疲乏的身子回来的时候,得到快乐、振奋和慰藉,使他们忘却自己的劳累,把它的硗瘠的田地变成馥郁的花园”,并“同圣经一样培养他们的道德感,使他们认识自己的力量、自己的权利、自己的自由、激起他的勇气,唤起他对祖国的爱。”[7]

总之,艺术超验的美感不仅使我们在纷乱的人生中获得了精神的补偿和抚慰,其鼓舞人心的真、善、美,还潜移默化地净化了我们的心灵,提升了我们的人格,指引我们对自己的人生路向做出正确的抉择。艺术实践对于人具有为科学技术所不能取代的精神力量,由于艺术的召唤,人才有足够的勇气挣脱当下的人生纠葛,使自己具有了超验的梦想与想象,才可能启始真正意义上的人性生活。

三、当代设计艺术实践的社会伦理意义

综上所述,艺术实践是人类精神力量的不竭源泉和价值判断的永恒法则,放眼当下时代艺术实践领域,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当代设计对于人类生活的重要作用,设计艺术正以前所未有的深度与广度,影响着人类社会进程和人性伦理的价值实现。

物质先于意识,任何精神文化无不都是实时社会生产等物质形态的必然产物。稍加观察便不难发现,设计作品承载的绝不只是奉献给接受者个体的价值体验,它更饱含了整体人类社会文化价值之下的审美评判,由艺术“应如此”超验昭示的真、善、美,正存在于被设计物化的物质之中。尤其在社会变革转型时期,物质对于精神的影响作用也就愈加明显。回顾人类社会的发展历史,社会物质结构的每一次进步与改变,都可能引发一场意识形态的震荡。曾几何时,物质炫耀曾喧嚣尘上,资源消耗与环境污染成为形影相随的孪生怪胎裹挟着经济发展:过度的包装、海量的攀比消费、无休止夸大的商品宣传,充斥可能为人感官所及的每一时空领域;急功近利、巧取豪夺的“设计”行为,被冠之以“现代思维”、“全新设计理念”的美誉,夜以继日地现身于光怪陆离的醉生梦死场景之中;设计伦理,成为仅存于利益烈焰灼烤之下的冰山一隅。在这一时刻,“人”不再崇尚内心世界的精神向往,“物”却对人施展着无与伦比的魔性力量:它诱导出种种难以自制的物欲冲动和厚颜无耻的贪得无厌,那些因社会分工所致的工作“权利”,也蜕变为人性贪婪的邪恶帮凶,所向披靡地施展着不可一世的“物”性魔力。所有这些社会现代化进程中的“拜金”丑行,不断演绎成大大小小“千姿百态”的“苍蝇”与“老虎”,犹如钻出所罗门魔禁的撒旦,肆虐地挑战着人性的尊严,试图将人的价值理想逼向永无天日的邪恶深渊。但事物总是物极必反的,在物质魔欲肆虐登峰造极之时,必然会引发“渔翁”良知的觉醒,人性贪婪的恶魔终被重囚于所罗门的禁瓶之中。

其实,我们无庸质疑人类的精神属性,人类的天性从不慑服于物性的邪恶,亦不会仅满足于对自然物质的统摄,人性总会本真地以“应如此”的超验,自觉指引自己去追求物质生产的精神属性,总是乐意在“物性”的层面上获取更多精神属性的可能性。抑或设计艺术正是为此而产生的,正是设计艺术帮助人类最直接地探索与获取了这样的精神自由。当我们满怀喜悦地为一件适用美观的产品而感动时,美的愉悦总会激荡我们心灵的感应力;深谙商道的“诚品”却不为“商学院逻辑”所动,连续赔本15年仍坚持以书店、画廊和艺术空间,为宝岛居民提供“善、爱和美的素养”,并至死不渝[8] 。这样感人至深的“艺术实践”事件,必然由衷地使我们感受到了真、善、美的存在,总会激发起我们内心精神活力的增长,使我们对诗性生存充满了虔诚地憧憬与向往。毫无疑问,正是这种涌动于人内心审美愉悦的巨大推动力,成就了人类一路前行的进化与发展。这样的艺术实践观,正是“以人为目的”艺术实践论的生动体现。

由此可见,设计艺术的伦理意义在于设计所创造的实用与审美的双重价值,它本质地反映了艺术实践所蕴涵的现实性与可能性。

当设计物使用功能的现实物性得到满足之后,人类又总会向设计物的现实“物”性索取更多精神属性的可能性,这个精神属性的可能性,即是引领人类一路前行践行“应如此”的伦理意义。黑格尔曾以一名小男孩作为人类自身的隐喻,本质而形象地反映了这种蛰伏于人心底、引导人类走向成长的本真力量。故事主人公随手往池水里扔了一粒石子,当看到水面不断扩大的层层涟漪时,他为之兴奋不已,在惊诧与兴奋之余前所未有地体验到了自己力量的作用。毫无疑问,哲人并无意讲述一个有关视觉现象的故事。他只想告诉我们,人在创造出物质形态的同时也创造出了自己的意识形态。黑格尔在这里诠释的是“人”、“生存实践”的意义,故事反映的是主客体之间的关系,即“涟漪”这一事物对“人”所产生的、由感性评价与主观意识所引发的价值判断,是人情感价值取向“应如此”的觉醒。毫无疑问,由此产生的对自我力量的向往与追求,将能动地推动我们按故事所隐喻的目标去行为。黑格尔故事所隐喻的,正是人类艺术实践所具有的巨大伦理价值。

人的伦理价值取向是人主体所表现的关于价值选择的意识动态,它随着所处时代环境等诸多因素的变化而变化,既遵循于人自身思想意识的逻辑合理性,也依托于社会时代的文化价值变迁。当前国家崛起的宏大叙事主要体现了科技与经济的社会物质现代化,当一个初具温饱的民族一跃成为为人瞩目的经济大国,在它迅猛的发展进程中无疑需要精神价值和社会文化的现代化。实现“社会现代化”并不等同于同步实现了社会“文化现代化”,哈贝马斯早就提醒我们,“社会现代化”主要体现为经济与国家现代化;而“文化现代化”则更多反映了社会物质现代化之后人的普遍价值取向。虽然优越的现代物质文明,也会水涨船高地促进人价值理想的提升,社会现代化也会唤呼与之相应的文化现代化出现。然而“文化现代化”并不可能一蹴而就,代表一个时代价值取向的现代文化,必然需要一个不以人意志为转移的形成过程,只有在人们普遍感知社会新生动态并经历心理反馈之后,“文化现代化”方会逐渐形成。近年央视“文明就在我们身边”、“爸爸的谎言”等连绵不断的公益广告,正是为此做出的不懈努力。审美理想是形成“文化现代化”的先锋与号角,设计艺术责无旁贷地肩负着创造审美现代化的重要职责。当社会发展而文化心理主张意识形态自主发展的时候,这就意味着既有社会道德与审美理想标准的动摇。在这样的社会态势中,设计艺术便不能仅关注于本已熟悉的创造语境,更需要关注所有发展中的审美心态,需要关怀更多当代人的现实内心,需要更加开放地探索和满足更为宽广的人性空间。只有这样,设计艺术才可能担当起体现并引导当代人性价值理想的历史重任。

在设计艺术的实践活动中,我们由衷地感到,高度发达的现代物质成就并不等同于高度文明的现代社会文化;市场经济强大驱动力所生成的普遍社会意识,也不能一蹴而就便与农耕文明的传统彻底融合,使之即刻成为当代国人的伦理准则。现代中国所要求的社会现代性并不只是高度发展的物质性,社会现代化亟待文化现代化与之携手并进。实质上,文化现代化的本质,正在于对所有社会文化的兼容、传承与创新,人类历史与文化一如汇聚大海的江河,文化现代化一路向东的奔腾激流尽管迂回曲折,但不会因为任何原由滞留在人类文化进程的任何阶段。“尽管后现代主义产品设计以调侃、叛逆、轻松的奇思妙想,极大地丰富了我们时代的生活景象,向我们展现了一种旺盛的生机和充满创造性的人性化时代。相比品味清高,严谨而刻板的现代主义设计,后现代设计像小学校园里课间十分钟自由活动的孩子们一样,任意挥霍着他们无限充沛的活力与无与伦比的灵动,游戏的淋漓尽致、洋洋得意;然而,后现代继现代主义设计勃发之后的路程并不很长,就像课间自由活动的时间不会很长一样,后现代社会很快就引来了知识信息时代”,[9] 毫无疑问,“文化现代化”终将在“社会现代化”的呼唤中如期到来。

人类社会总是一如既往地向前发展着,“正如哈贝马斯指出的:‘现实性只能表现为时代性与永恒性的交汇”,现代是‘从短暂中抽取的永恒’;现代不能仅仅为过去与当下负责,现代要‘面向未来,决定现在,并左右着我们对过去的把握。’”[10]哈贝马斯站在西方文化的基点上,认定文化“现代性”首先“是一种个人自由的表现,即作为科学的自由,作为自我决定的自由——任何观点如果不能被看作是他自己的话,其标准断难获得认同接受,这也是当代人作为自我实现的自由。”[11] 在西方文化中“个人主义”指的是独立和独特的个性品格,注重个体目标、个人愿望和个人造诣,注重自我培养和自我身份的确认。也就是说,西方“个人主义”强调的是个体性与差异性,它具有丰富的内涵,意味着人是一切价值衡量的中心,个体人本身就是具有最高价值的目的,社会只是个人的集合体,每个人都是自我约束、自我包容且理论上自足的实体。可以认为,“个人主义”是西方现代文化价值观的重要标志,也因此成为西方社会发展一种至关重要的源动力。但在中国社会文化中,“个人主义”则是对立于社会群体的个人利益标准,无疑是易于涣散整体社会意志的不稳定因素。当前,厌倦宏观事物与理想话语、追崇自身日常生活和生理感觉快感、放任个体心理情绪的非目的性的随机生活方式,在年轻一代中悄然渗透并一度成为文化流行。究其根本原因,正在于有关对“个人主义”理解的文化差异所致。这种基于文化差异对个体生存方式的差异化追求,在西方青年群体意识中有着更多个人实现的强烈愿望,而在我国部分青年群体意识中,缺失的正是对个人成就的迫切向往。

因此,当代设计艺术需要成为中西不同社会文化与精神理念的沟通媒介,设计艺术需要倾力培养社会公众差异化的审美情趣,使人们理解各自文化的差异性的社会价值所在,在当代设计“百花齐放”的艺术审美中,获得自我价值的实现。由此足见,鉴于东西方种种的差异性意识,谨慎地对待社会转型时期人性存在的矛盾与问题,以历史使命感“使这个世界成为应如此”,是当代中国设计艺术庄严的社会责任与至高无上的伦理准则。

结语

综前所述,艺术实践“应如此”的向往,能动地推动了人们按它所隐喻的目标去行为,因而艺术具有了广义的人生实践性质,也因此产生了个体人对社会生活的介入,使社会变革成为可能。由此可以说,作为评判和改造现实社会人生的意识利器,设计艺术能动地影响和改造着人类的生活态度和价值观念。有别于传统伦理观,设计艺术的伦理精神是一种指向未来的伦理责任。设计艺术的伦理作用,正在于它能够影响我们“使得这世界成为应如此”。为此,设计艺术不仅需要关注现实短暂的因果联系,还需要倾注于未来发展更为宏观的因果关联。也即是说,当代设计不能仅停留在弘扬今天时代的艺术伦理阶段,它还需要唤醒人们对明天伦理理想的憧憬与瞻望。“在经济生产关系席卷全社会,物质欲求与精神依恃失衡,导致人性价值匮乏”之时,设计艺术实践“需要担当起准确体现和正确引导人性价值理想的历史重任”[12] ,当代设计艺术也因此具有了无可替代的伦理影响价值。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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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黑格尔著小逻辑 [M]. 商务印书馆第,1980: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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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恩格斯著马克思恩格斯论艺术第四卷 德国的民间故事书[M].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66:401

[6] 吴清友:我与诚品书店25年[DB/OL].[2017-07-19].凤凰网资讯 >台湾 >正文http://news.ife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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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哈贝马斯:现代性的地平线 [M]. 上海人民出版社,1997:122